認識流星是段說不上來的奇妙遭遇。

四年前在臺北,我因誤點,而在臺北車站奔走。就在出捷運站的手扶梯上,她在我背部輕輕拍了一下:‘欸,你是那個...’我:‘啊,那天我們都在關美館的座談會上’...因時間急促,我果敢要了聯繫方式,即匆匆趕赴機場。返國後彼此便熱絡上了。往後發展九轉十八拐,峰迴路轉.但最後我們還是在一起了。

我們選擇先在臺北辦了婚禮,把兩個括號湊成了一個圓。籌備的過程極短,但麻雀小而五臟齊,該弄的我們終究給一併弄下來了。便這樣鎖定了彼此。

也選擇了自拍結婚相冊,這樣倆人可以各自即興發揮,玩味影像,誘發衝突。這個安排使我們的義大利pre-honey moon充满歡樂/焦慮/爭執/冷戰的趣味,彷彿提前進入婚姻人生的百味之旅。相處的結果便是影像的結果,我們的創作結晶因此有了拉鋸、疏離、追逐、對弈這樣的‘意境’出現。

不禁想起,有好事教授曾對流星危言:兩位藝術家組成的家庭/夥伴關係,少有好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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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ipei Julia photographer, Peter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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